在律破冬之祭，我要寫下我跟律的故事... ...一下就回想到10年前，我的媽啊，我老了。 調整一下心情，像坐時光機一樣，回去國中傻傻天真的我吧。 真的又臭又長，要看的姐妹們，找個週未再慢慢看吧。^^" 遙遠的「初次見面」 終於上國中了，我很期待的。 我告訴自己，我要變活撥，變更像射手座。 因為家裡賣童裝的，從小就天天穿漂亮的衣裙， 國小老是被女生討厭的我，國中一定要跟女生變好朋友。 戴著「蝙蝠俠」的眼鏡(粗框邊還微微上場)，剪著耳下二公分的頭髮， 終於可以穿「制服」上課。 158公分，被分坐在倒數第二個。 不小心，我注意到我後面旁面坐了一隻「長頸鹿」。 國一耶，就高我半個頭，腳長手長脖子長。 他竟然還戴我想戴的「銀邊框眼鏡」，不知不覺好討厭他。 老師選幹部，我被選到學藝，他是副班長。 我不禁要想，是不是我們都太高了，太容易被注意到。(那時自認自己很高:P) 翻過去我用餘光看他，他在跟隔壁同學打打鬧鬧，還像個國小小男生一樣， 不知不覺更討厭他。 第一天，我就對這個有點討厭的長頸鹿很有印象.. ----------------------------------------------------------------- 化敵為友 我在教室後面的木板上，努力的畫圖。 坐最後面的他就在那裡一直碎碎念，笑我畫得很醜。 後來才知道他國小常參加畫畫比賽.. 好歹我也是從國小當學藝一百零八次了，怎能容忍他的批評。 當天晚上，我跟我麻吉瑤瑤一起去吃排骨飯時。(我們都是媽媽忙碌留錢在桌上自己吃的那種小孩) 我說「我們班有一個人真的好討厭喔，我好討厭他...」罵到我吃完。 但一切，都在我們第一次戶外教學後，改觀了。 瑤跟我不同班，但分配車次的問題，她們班被迫分車，她自願來到我們班的車 於是我跟瑤，長頸鹿跟他麻吉，也是我們班的一個男生。 四個人坐在同一排，被分同一組，要一起行動。 彰化百果山...(現在不知道還有沒有) 我們四個人，黑白猜採拳，玩遍所有二人坐的遊戲。 就這麼一天，我們化敵為友，(他一直到高中才知道我國一剛開始很討厭他) 他跟我說他暗戀的女生。 我跟他說我暗戀的國二的一個學長。 突然間變得無話不談。 還有一次，他非常高興的打電話給我「我跟妳說，我在我家陽台看見她耶..」 我心想：這一點小事，有必要打電話來報告嗎? 第一次有男生這麼光明正大打來我家耶。 我爸我媽都一直盯著我。 但我還是高興了一下，因為他馬上打給我。這表示我真的變他麻吉了。 ------------------------------------------------------------------------------ 好像有感覺 接下來的日子，他沒幾星期就說自己喜歡上誰了。 要我幫他寫情書。 我很認真的幫他打稿，還幫他送信。而且剛剛好都是我的好朋友.. 但我那些好友們，沒一個相信他。都以為他在開玩笑。 而我也鼓起勇氣，跟我心中暗戀的「鴨子」做了朋友。但人家只把我當小妹妹...泣。 後來當年流行交筆友。 我認識了一個叫「阿洋」的筆友。 我跟他聊得很開心。 我們都一直各自的在追尋自己喜歡的人。 有一次他們工藝課，他說要把他的工藝品送人。 那時有一個女生喜歡他，她跟他要。而那女生也是他曾說喜歡的人之一 那時，我心裡是期待他會送我的。 我才發現，我愈來愈想，成為他喜歡的那個人了。 沒想到，他真的送給了我。 班上開始覺得我們才是一對。 那時流行一個遊戲，就是爸爸媽媽兒子姐姐妹妹通通亂叫。 我是媽媽，他是爸爸，有一個同學是我們的兒子(什麼跟什麼...><) 有天，兒子把我跟他的手拉起來， 他說「做兒子的要宣布你們兩個正式交往了，請問女方願意嗎?」 我望著他，突然心跳很快。 他也看著我。 我把手放掉，很不好意思：「少無聊了，誰要跟他交往啊」 他也很快的說「對啊，誰要跟妳啊」 後來就是很長的沈默，沈默到我們的「兒子」都走掉了，我們還坐在那... ------------------------------------------------------------------------------------ 衝動 那一天回家心情極差。 一直回想，那時的沈默，如果那時我說好，他會說什麼呢? 一直回想。 吃飯也想，看電視也想，寫作業也想。 洗澡也想。 終於，我忍不住。 衣服還沒穿好，在浴室就撥了電話 先沈默了幾秒 我問「今天兒子把我們手牽起來時，你說的話是真心的嗎？」 「那妳是嗎？」 「我先問的。」 「不是。」他回答。 我停住了，他說不是，那就表示，他跟我一樣。想跟對方一起嗎? 我心臟快跳出來了...真的快停了。 「喔...那沒事了」我想掛電話。 「喂..妳還沒說那妳呢?」 「我是騙你的....其實我想說好。」我要臉紅了。 二個人再度沈默。但好像都聽見對方心裡的笑聲。 ----------------------------------------------------------------------------------- 最滿足的事 就這麼開始了我們純純蠢蠢的愛。(交往11個月只牽過一次手，夠純情滴) 我在日記上寫「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滿足的事」(一直到現在，我都還不想否認這句話) 你寫了三百遍的「我愛你」給我。 (那時粉流行這樣示愛) 那時有部電影「第六感生死戀」裡面有句「吾心亦然」 我們二個很無聊的小倆口 。 寫下一張愛情契約。 「如果，誰要跟誰分手，就要給對方5000」你畫了一個愛心，裡面寫了吾心亦然 ----------------------------------------------------------------------------------- 假分手 我們的事，被班導發現。 他把我們找去談。 他說如果我考前三名，他考前十名。就不告訴我們的父母。 那次 我們真的做到了。 但是同學、老師給的壓力太多。 我們小倆口，異想天開決定「假分手」 假分手後，女生喜歡找他聊天。我好吃醋。 甚至會生氣的鎚牆壁，小小年紀的我，真的好難控制自己情緒。 他看我不開心，傳紙條給我。 我都裝好人說沒事。但明明就是哭的臉。 晚上我們各自在不同補習班補習。沒機會說話。 誤會愈來愈多。 快樂愈來愈少。 終於有一天，我們好兒子說「你們就合好了嘛」 他竟然沒有說話。 我看著他，他竟然沒有說「好！」 我不敢相信的跑了出去。也不管是不是快要上課了，邊哭邊跑到了操場。 在一顆樹下蹲下哭了。 他的聲音突然出現「別哭了。我不是故意的」 我抬頭看他，眼睛紅紅的，但心裡好高興，他追來了。 天開始飄了雨。 他拉我起來。 他說：「我沒說好，是覺得你跟我在一起後，變得很不開心，我才會不敢說好，看你常常哭，我也很不好過啊」 我把他手甩掉。(我承認那時我有點在演戲) 他又拉我，「不要生氣了，我們合好了好嗎? 不要什麼假分手了」 我心軟了，我總是很快心軟。 他拉著我往教室走。 沒想到上課很久了，全班都在走廊鼓掌著，我還看見我們的美女音樂老師，對我們笑著。 那時只有二個字「糗啊」 (插撥:打字打到這裡時，他剛好打電話來，他說他想我，我也是。原來我們這麼心靈相同。泣。) ---------------------------------------------------------------------------------------- 真分手 受歡迎的他，並沒有因為我們合好，而有所改善。 我還是常生氣，紙條傳來傳去，話愈來愈不投機。 他跟我一個很好的女的朋友很常聊天。 我直覺她喜歡他。 但他叫我不要多想，他們只是朋友。 他跟我說「地球上的人類，不是男就是女，怎麼可能都只有同性的朋友呢」 電視上不是男女朋友的人都可以為了工作親親抱抱了，他只是跟人家聊個天，我何必。 他的男同學們都叫他別為了一個女人搞得自己這麼累。 我們就在放對方自由的理由下。分手了。 我沒有太難過， 我在日記裡寫：「我還是愛你的，只是我們不適合」 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就這麼簡單的分手了。 只是偶爾在回家的路上，自己唱著歌會哭，看電視也會哭，連吃雞腿，都哭。(印象很深..) ps.那張分手5000元的信，我撕掉了。 ------------------------------------------------------------------------------------------ 再次相遇 聯考我上了中壢高商，他上了桃園農工。號稱桃園區第一的職業學校。 不小心的選上了軍樂隊。 吹次中音sax，很大隻，一點都不優雅。 從同學口中得知，他也是桃園農工的樂隊。 在一次二校慣例的樂隊聯誼裡，我跟他又再度見面。 很巧的是，我們是同一種樂器。 我跟另一個女生，他跟另一個男生。我們四個 到了校園的一角，互相交流。 他吹得比我好太多了 還是不改討人厭的本性，馬上吐我，笑我很遜。 打鬧笑罵中，我們又回到從前麻吉的感覺。 我們異口同聲的說，還是當朋友好。 ----------------------------------------------------------------------------------------- 又有了感覺 又變成朋友，又開始無話不談。 有一次我們都在準備期中考，在圖書館相遇。 他叫我過去坐他隔壁，我們一直小小聲的聊天，結果聊天愈開心。 被旁人白眼。 我們摸摸鼻子，收拾書包一起坐公車回家。 路上反而不太說話了， 他突然問「朋友可以牽手嗎?」 我笑「不行吧」 然後又是我們好久不見的沈默。(後來他告訴我，那天他很想牽我的手) 我想我對他或是他對我，又開始有了感覺。 我們發掘對方真的好適合做朋友，我們無聊的小倆口決定再簽一張契約。 契約就是，如果我們都到了28歲，沒有男女朋友，沒有結婚，就跟對方結婚。 ps：1.這之前，我交過一個男朋友，他也交過一個女朋友 2.之後看見「新娘不是我」時很有感觸。因為故事就是28歲時他去找那男的，結果那男的要跟別人結了.. -------------------------------------------------------------------------------- 再次相愛 又是愈來愈常見面，愈來愈常聊天，愈來愈有感覺。 這次，他說我們真是天生一對，一定會有很好的結果。 沒人比得上我。 我被他捧在手心裡當寶。 我又再一次翻起當年的日記「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滿足的事」旁再寫了一句：「真的。」 每天早上開始期待他跟我同時間上課，都坐靠右邊的位置，會經過他家。 每天放學，就一直望著火車站，希望他走出來。 那時沒有手機，我們交換日記，每天都很期待能相見。 日子充滿幸福，洋溢著快樂。 --------------------------------------------------------------------------- 第一次接吻 他不敢，我也不敢。其實有什麼不敢的，也都不是初吻了。 但我們就是不敢跨出那一步。 一天放學，他接我去補習班 他拉著我走到一個沒有人的地下室，暗暗的。 他叫我把眼睛閉起來。 我害羞，我說不要啦... 話還沒說話，就感覺到他溫熱的嘴... (怎麼寫的像情色小說) 一陣天旋地轉。 我們相職而笑，緊緊相擁。 好像在向全天下宣佈，我們真的又在一起了。 ----------------------------------------------------------------------------- 好景不常 得知他因為樂隊而出席沒超過該有堂數，被留級。 除了錯愕，也有很多的擔心。 我升上高三，我開始一直補習，而且他開始在便利商店打工 打工的地方有一個我壢商畢業的學姐，所以我只要看見她就叫她學姐。 那時的他 應該是也這一生最帥的時刻了(笑) 所以他開始覺得，沒有女朋友也沒關係，再找就有了(怒) 我們因為二個不同世界，開始又有了磨擦。 他要打工不能陪我 我要補習不能陪他 學姐是我們之前溝通的橋樑，只是沒想到 她卻也是介入我們的人。 學姐跟我說，我還年輕不必為了一個不值得的男人難過傷心。 學姐也跟他說，如果不適合分手比較好。 (後來才知道她竟然找我公二個人單獨去六福村玩) 我們漸行漸遠，他不再覺得我可愛有趣。 見面沒話說，他只想趕快去打工，他覺得學姐比我還更懂他。(但後來他非常堅持那時他沒有喜歡學姐) ------------------------------------------------------------------------- 第二次分手 就這樣，快樂幸福全部消失了。 忍受不了這種痛苦。 在我高中聯考完的那天，我要他給我一個答案。 他說等我分發完那天再說。 那幾天，我很憔悴，感冒發燒，我知道他心已經離開了。 我知道我們又要分開了。 電視上說「當一個人要跟你分手時，你愈要笑，不要哭，這樣他會不安，他會不理解，反而在乎你」 於是那天，我照做了。 分發那天，我選了離家最近的學校，還是前10名進去的。 我急著回到便利商店，我選擇面對。 我帶著咳嗽，很蒼白的臉，我抬頭問他「你的決定是什麼」 我看得出來他心疼，他說「我們暫時分開好嗎？」 「好」我笑。 我努力的笑出來，吸吸鼻子，咳了二聲，轉身離開。 我做到了。 坐在公車上。我沒哭。卻全身發抖，應該是發燒了。 回家躺個幾天，會沒事的。 會沒事的。 (那時心真的很痛，我意外的堅強) ---------------------------------------------------------------- 二專 讀上二專，只有二個目標，一是打工，二是畢業。 這時我跟他完全斷了連繫，也是我們認識到現在最久沒有聯絡。 在央大的bbs，我認識了陪伴了我四年的一個男生 我們很合適，不太吵架。 平平淡淡的也算幸福 ---------------------------------------------------- 想念 有一次跟朋友去看心動 我哭了。 我想念起他。 「有多久沒見你，以為你在哪裡，原來你就住在，我心裡。」 我開始想念他。 聽戴佩妮歌 怎樣「我這裡天氣很炎熱，那裡呢?」 如果我們現在還在一起會是怎樣 我開始很難不去想念他 此時他已到南部讀大學了。 我跟自己說，別想了，一切都過去了。 ------------------------------------------------------ 很難很難不去想 出了社會第一年的某一天晚上 他打來電話，跟我說他手機換了。 我有點意外也有點驚訝，傻傻的抄了電話 也交換了email信箱。 彷彿又回到像朋友的日子，但這一次很難完全只當他是朋友。 我跟他愈來愈常聊天。 他聽見我說我要嫁給現在的男朋友，他很生氣， 他說他後悔了，而且他怪我當初只是跟我暫時分手怎麼可以就跟別人交往了 跟我分開後，他對任何人都沒有感覺，看到的人都自然的跟我比較。 但是他不會做一個橫刀奪愛的人，他會尊重我。 我聽見了也只能無語。 ------------------------------------------------------- 掙扎 愈來。我愈容易想到他。 2001年12月1日我生日。結果他沒有打電話給我，我一過12點生氣的傳簡訊給他 「豬頭豬頭，你竟然忘了我的生日叫我怎麼相信你說的話」 結果回我的是他的同學，他同學說，他說他覺得這封簡訊很重要，他在睡覺， 問我要不要叫醒他。 我本來說算了。 但他同學覺得事態嚴重，硬把他叫醒。(他非常難叫) 我一開口，他全醒了。 他說他覺得我那天生日一定跟男朋友一起，不想打給我也不敢打給我。 他要我別生氣，我們約好我農曆生日12月16日時，幫我過生日。 16日那天我跟我那時男朋友請示過，就跟他出去了。 其實我心裡非常不安。 那天是我們很久很久好幾年沒見後，第一次單獨見面 (之前有什麼聚會時還是有見) 我們沒有碰觸對方。 坐在大江廣場上聊了很久。 回家後，我整個人都傻了。 我陷入有生以來最痛苦最掙扎的掙扎。 整整半個月，都在發呆。 好幾次半夜起來，就想衝到電腦前，發信給他，告訴他我喜歡他。 但我知道我不行。 我很爭札。因為我不能對不起現在的男朋友，但我覺得欺騙更是傷害，所以我真的很掙扎。 我開始與我當時的男友，轉變成像朋友的方式。 而我那時的男友也有一個很要好的女的朋友(他很堅持說他們只是朋友，一直到現在還是) ------------------------------------------------------------------------------------ 暴發 那時我有一個好朋友叫小慧，我只會跟她說律的事。 我那時男友也認識她。 結果有一次，小慧打來。我前男友就把電話搶去。叫她猜他是誰。 小慧竟然說「你是律嗎?」 前男友發場臉色就變了。 他走掉，我們冷靜了三天。 他並不想面對，但我決定跟他談。 我們在家附近的學校前坐在他的車子裡。 我其實說不出來 分手二個字但我也不想再欺騙他。 精神上的出軌已經發生了。 我其實沒說什麼。他太懂我。也許他也一直知道律在我心裡。沒有消失過。 他讓我下車。 我走回家，拿了手機又走出來，二月冬天，很冷，但我沒穿外套也不覺得冷。 我只覺得我是罪人。 跟一個朋友聊完，我在剛剛跟他談的那個地方坐了很久。 我撥給了律 我說「我跟他分手了..」 他不敢相信的說：「真的?」 是他給我的勇氣。 這一天的前三天，我跟他說話。 他說如果他有勇氣，很想把我搶過去。 但他沒有。他沒把握跟他一起會比現在更幸福。(那時他還是學生我卻已經工作了) 我心想如果我有勇氣，我真的好想回到你身邊。 他說，那天他從台南回來要幫我過生日那天，送他去車站的就是打給我的那個男生。 那男生說：「她好像很喜歡你喔!」 律說：「你錯了，是我很喜歡她。」 律說，怎樣才能把妳忘記呢？如果有一天我失憶了，我敢說聽見妳的名字，也一定會有反應的。 就算他說的都只是甜言蜜語，那時我心裡卻跟他同樣想法。 於是，我給了自己勇氣。 也許有天我還是後悔了，但至少我沒有對不起自己，也不再欺騙前男友。 自認問心無愧，卻帶著滿滿的愧疚。 --------------------------------------------------------------------------- 起伏 回到家後，我上了央大bbs，那是我跟前男友相遇的地方，也許該在那告別。 回想起四年很多的時光。 我不忍的撥了電話過去。 他哭了，他說為什麼我都沒有想到他的感受。 我才知道我錯了，我傷害了一個這麼好的人。 隔天早上，我決定去找我前男友。 也許回去平靜的生活對誰都好。 出發前我傳訊息給律「你給我的勇氣，我用完了，原諒我要回去我原來的世界了。」 律馬上回電，他說「等我，不要走，我馬上過去。等我，求求妳。」 我傷心的掉下淚，是我把局面搞成這樣， 我關掉電話。 知道他來會走的路，我故意繞路。 我整理好心情，故做沒事的到了前男友家，他媽媽說「中午留下來吃飯喔」一日往常。 我上樓。他背對我 我說「對不起」 他說「沒有什麼好對不起的」 他摸摸我的頭「妳要好好照顧自己，一定要幸福。」他哽咽，我狂哭。 我們抱頭痛哭。真的是痛哭。 他推開我。 他叫我走。 我停在那，好久，站著。淚流不止。我不捨他心痛，卻不忍再傷他。 我知道，繼續跟他，會很幸福，會很安心，但我心裡永遠藏著一個人。 為什麼要這樣三個人都痛苦。 他沒有了我，一定可以找到一個更值得他愛的女生，我配不起他這樣的愛。 突然勇氣又出現了，我說「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要讓我擔心」 我真的走了。 下樓，騎車，回家。 我知道律一定在我家前等我，我又到了家附近的學校前坐著。 坐了很久，頭昏了。開始咳嗽了。 怎麼我每次分手都要來一場大病呢？ 我開了手機。 不停的都是留言訊息。 「喂，妳在那裡，妳在那裡...」 「喂，我在妳家樓下，等妳。」 「喂，沒想到妳真的走掉了，為什麼不留機會給我」他也哽咽，他回家了。 我握著手機，沒有哭了。 我跟自己說「妳看，妳真了不起，妳讓大家都為妳傷心。妳好賤..」 ----------------------------------------------------------------------- 還是愛你 昏睡了一天。 我終於還是接了律的電話 讓我一個人靜靜吧。」 他不肯，他馬上說要來找我。 我說不要。我鼻音很重，他堅持來帶我去看醫生。 拗不過他。他帶我去看醫生，跑了很多家都沒有開門(那時正在過年) 終於找到一家有的。看完醫生，他真的給我靜靜的空間。他看我進家門，他離去。 他只有每天一通電話，叮嚀我要多喝水，多休息。 又是昏睡了幾天。 他要回台南前一天。 我又衝動的打電話給他，「我想見你...」 他穿過冷冷的風，騎車來我家門口。 他載我到學校附近。 「那天我就坐在這裡。」我說。 「妳好狠心，竟然讓我在妳家前等這麼久。」 他很誠懇的說。 「讓我們在一起好嗎?我真的不想失去妳，妳知道嗎? 那天我看見妳的簡訊時，我嚇得發抖， 我馬上騎到妳家樓下，卻沒有看見妳，妳知道我有多痛嗎？我好怕妳真的又回到他身邊了。」 我問「那為什麼當天我跟你我分手了，你沒有馬上出現呢？」 他說「那時我真的不敢相信，再打妳電話妳又關機了。那時又已經半夜了，我早就決定一早就去找妳的， 那知道妳竟然傳那可怕的簡訊給我...」 望著他好久。 我不想欺騙自己，我真的好愛他。 我真的為了他，改變了我未來的一切，未來會是怎樣。我不知道。 我探，愛情真的好自私。 我心裡已認定他了，但我還是嘴硬的說「那要看你表現我再決定。」我又在演戲 他很大聲的「厚....相信我啦」 我終於破涕為笑。 我跟自己說，如果永遠心裡都有這個人，那直接跟這個人在一起，這樣心裡就沒有別人了。 ------------------------------------------------------------------------------------- 後記 相愛、吵鬧、磨擦、體諒。 經過了十年，我們終於回到對方懷裡。 我們真的很珍惜。 我真的很謝謝我前男朋友對我的包容， 真心的期盼他跟他的女朋友永遠幸福。(但他還是很堅持她只是很好很好很好的朋友) 現在如果有人問我不適合的人要不要繼續。 我只能說，如果你遇見一個你愛他超過一切的時後，再怎麼不適合，最後都會變成適合。 愛勝過一切。(當然，另一半也要這麼愛你) 我很幸運，因為我深深明白，律跟我一樣。 一樣多的愛，很幸福。很安心。 十年累積了太多太多，我敢說，沒有人可以取代。永遠。 我每翻起日記一次，我都寫下那句「認識你，是我最滿足的事」真的，只有律讓我如此滿足。 雖然他曾經這麼傷我的心。 但我就是沒辦法不喜歡他。 唉啊。就是這樣啦。(臉紅) 贊助商連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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